我家门前有一湾溪流,极平常的溪流,水位最高时水面也就四米来宽,水小时,鼓足了劲,一下子就能跳过去,溪岸上长着见株婆娑的柳树和一棵小桃树,对岸便是生产队的大田。这一切都是那样的平常。 然而,我却非常喜欢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