爷爷的手,拿得起粪叉,舞得了笔杆。 爷爷是一个农人,他常常晨兴理荒秽,戴月荷锄归,却从没有过草盛豆苗稀。因为他精通耕种之道,不滑不懒;最重要的是,他施用农家肥。每天晨曦初露,爷爷便背一竹篓,操一粪叉,游走